2013年11月24日星期日

【誰偷走了我的芝士和時間】

這裏用文字無聲地擲地有好一段日子,為了聚文,所以寫點東西。不,其實因為日子開始忙碌,也是為了生計,終於也走上一條原本不想走的路,就是忙得沒有時間寫東西、練習、和處理自己的一大堆野心。

野心這回事,其實簡單一點,就是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和幻想。然而有沒有時間去處理,和有沒有勇氣去嘗試處理,這一點,大家都難以身作則。

很多很美好的意念,很多很有趣和獨到的想法,因為未能因緣際遇,自己又未能勇於嘗試,所以胎死腹中的為數不少。我在想,到底有沒有可能全部都做呢?

要實踐一個意念,要想法相當接近的人一起做,要有時間做準備,要有時間去計劃,要有財政能力去捱過還未支薪的時間。數了這幾個重點出來,自己也開始打退堂鼓了。

所以我打算用文字作為起步,希望可以多一點交流。

然而文字是有力但無聲的。

迴響也是。我有位朋友,六月時說過要學結他,安置了一個結他在我的練習室,又買了新弦線,計劃好這一年要學一點成果來。卻因為繁重得不能喘氣的工作而閒置至今也依然還未開始。若果你知道我在說你,對,請加把勁重燃起當初的心態。當你還有吃芝士的能力,你就依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
可是時間呢?

大家都忙了,芝士放在一旁,以為它愈放愈香濃,卻惹來一堆螞蟻把它搬走了。

2013年11月17日星期日

【玩世不恭】

《玩世不恭》LIVE@decahedron of Q - phase 1

 
QUEER // 《玩世不恭》 // 詞:林廸生
原曲:《Dancing with the Devil》- 麥浚龍

要是錯 錯在我 我下決心向俗世 煽動著 那墜落
愛著我 也是錯 要用上千個道理 惹著禍 但我亦沒怯懦
今天的你 亦從未後退
不管坎坷 即使太多結果
惹起戰火 沒法安坐 也願陪著我

* 遺傳在身體那種愛
  遺忘後已落在人海
  人潮內總有過千種舞臺
  一天天飾演心裏每個靈魂內 標籤的負載
  來成全自己 你願愛的 別要改
  就讓我這麼一個酷兒
  用玩世不恭的那名字 去愛

愛下去 吻下去 要在你雙臂睡去 叫異類 要受罪
你亦算 我伴侶 卻面對一切絕對 戴面具 夢與現實跌墜
當天的你 亦從未後退
即使不該 不管世間再追
你的允許 令我堅持 信念行下去

Repeat *

求明日故事還好
求明日愛未難到
讓願望化做離騷
不要屈服

遺傳在身體那種愛
遺忘後發現在人海
人潮內都有過千種舞臺
一天天鬆開心裏蓬萊仍存在 身體的負載
來成全自己 你願愛的 別要改
就讓我這麼一個酷兒
用玩世不恭的那名字 去愛

2013年11月11日星期一

【每天都是新的一天】

O小姐每天都在辦公室工作。她處理的都是鍵盤的聲音和發著白光的螢幕,閒時可以上網看一看自己喜愛的東西,例如在午飯時間就可以看一齣韓國那邊剛播完的娛樂綜藝節目。

那一晚,O小姐相當憤怒。「怎麼可能!不發牌?」她在社交網站 Facebook 上倉卒地打了幾隻字,加上一個憤怒的臉,表示她真的很憤怒。朋友回應說,這是不公義。O小姐已經討厭了本地的電視台,一早便轉向了國外的電視節目。但她在家裏,卻學不會關上電視。只要聽著聲音,她就知道劇情發展了。她每天在公司裏,跟同事的話題也離不開電視劇集的發展。當她知道沒有新電視台的劇集看,她很痛心,不知道明天還有沒有值得討論的劇集了。但她依然會繼續追看那些無聊的,她相信總有數顆滄海遺珠。

近日網上有人發起罷看電視,O小姐很快便讚好,也表示要加入那個「熄機賀台慶」的節目。她跟同事說:「以為自己電視台可以一台獨大,巴屎閉!陳百祥仲話如果跌到一兩點就跪住番屋企,點解可以大口氣到咁?」

她這種腔調也叫人不明白,到底她為著甚麼說這句話呢?從何時開始,我們會討厭這種「一台獨大」?為甚麼他們可以「大口氣」?是誰賦予他們的權力呢?

《東張西望》兩位主持人不約而同地穿起黑色衣服,讀著編輯要她們說的話。她們失去了嘴巴,還可以用身體去表達自己的訴求。但她們為甚麼要墜落至此?她們其實沒有選擇。現在的電視節目主持,不再是有特色的主持。我們不會再見到伍晃榮那種獨特的新聞報導,也不會再多幾個輝仔。電視主持,在這個五光十色,著重外表的時代,只要有「外涵」就可以了,照著稿子讀,這是監製的指示。

想要筆走偏峯嗎?來接替你的下一位小花可以上妝準備了。

O小姐在萬千星輝的晚上沒有開電視。因為她約了朋友出街看電影和唱K,實在是樂不可支。但萬千星輝的晚上,收視依舊是30多點。

隔天她回到公司,同事在茶水間跟她說:
「喂,琴晚曾志偉嗰Part好鬼好笑呀!你有冇睇到呀?」
她放下冒煙的茶杯,展現著一個自豪的笑容。
「梗係冇啦!琴晚我罷睇呀!」
「但好好笑喎!你快啲上myTV睇番啦!」
O小姐冷冷地笑了笑。回到座位,打開平常不會用的IE瀏覽器,在Google上搜尋了myTV。

2013年11月1日星期五

【小股東的下午茶餐】

一個星期六的下午,自己一個坐在茶餐廳,等著那碟自己的早餐。忽然見到一位老街坊M先生,悠閒地進來坐下,又慢條斯理地整理桌上的餐具,把它們放在西餐的位置。他右手拿著餐牌,眉頭一鎖,眼睛也快瞇成了一線,仔細地閱讀這個多年沒見的餐牌。
「嘩,做乜加晒價呀?」
他向收銀機那處的老闆說道。
老闆回應說:「冇計啦,百物騰貴嘛,來貨又加、交通又加、水電煤又加、租金又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