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靈魂從肉體慢慢起來,懸浮在特定的一個高度,保持著一個距離,好像根本並不屬於這個肉身。日子久遠,靈魂會逐漸脫離、移動、自由。
我們都只是一隻隻的螞蟻。
在奧蘭多的槍擊事件後,希拉莉談到槍械管制的議題;特朗普談的是移民政策的議題。他們兩人的反應也算是一個提醒:選舉近了。然後,我又不自覺地將事件拉扯上了。
如果這只是一個已經擬好了的劇本呢,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內呢,是突然的發生抑或是一個經過多個單位而誘發的一件事呢?對,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選舉之前──在大選之前。
我們原來是天生的演員。這齣戲無論是有多爛,我們也得演。即使我們如何努力、使勁去擺脫這個身份、這個角色,縱然是僅僅為了自己的生活,我們都只是慢慢符合、融入他們的劇本裏面。我們演過的場次,可能是滿足自己的生活,為自己的「美滿生活」打點,但終幕還是回到大綱領上的犧牲,造就別人的成功。這就像以前的祭獻,總有些人是成為了祭品,作出犧牲來成就大業。只是,這次幸好不是我們。
事件會發生,也會不斷重演。在大環境下,我們的活著變得相當兒戲。發生在我們周遭的事,有好的壞的美的醜的。我們對每件事都抱著一個態度,會感覺到這是一件好事,或者壞事。但其實,在好事之下,我們就會開始疑惑,為甚麼這麼好的,因為接下來的就是壞事了。或者在壞事之下,我們就會著眼在某些令自己覺得好的地方。所以,我們並沒有絕好或者絕壞的事。即便有多好,接下來也不會這麼好的,也不會一直好,還會慢慢變壞和潰爛。在迎接美好的事,我們同時也在迎來壞的。
活著,從來都這麼受苦。不論活在哪一個年齡、哪一個職位、哪一些權力,我們活著就得煩著,煩著就得受著。沒有最好的,沒有最壞的,事情就是一種向前的邁進,只要活著就會繼續向前搜索。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角色。最多也只能改變一下妝容、在服裝的細微不起眼處花些心機、或者在一、兩句臺詞中私下改動一、兩個字。
我們的誕生,迎來了受苦,也為那些在位的提供了養份和犧牲品。到某一天,我們會慢慢成為一個機制下的犧牲品,成就了某些人和事。
為我們的蟻后付出和貢獻。自己的靈魂也跟著抽離,無目的地遊走,肉身化成了一串數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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